血，在流。

燕问却震惊的看着这悲剧的发生。

他感觉，杀死小孩的，不是别人，就是他自己，他没有能力去阻止，为什么不能去阻止。

小孩临死之时，明显的恢复了神志，他意识模糊，渐渐的失去了意识，可是还是扭头，凶狠的看了一眼那站在他面前的神祗，那魔鬼一样的人。

燕问脑海中，直接将这一幕给烙印了下来，这一幕，他怎能轻易忘记。特别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。

小孩死了，青年夫妇死了，那对老夫妇死了，三代人，就这样死在了一起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神祗……神祗……我是魔神，我是魔祖……”那人疯狂的笑着，肆无忌惮，他弯下身子，看着五人，伸出手，在五个人的头顶一点，留下了一滴血，缓缓的渗入进去。

“你们的灵魂，归我魔祖了，成为我魔祖的养料，就是你们所寻找的永恒。”

“魔祖”厉声说道，竟然连四人都不放过。

“卑鄙小人…”燕问狠狠地说道，可是，过了不到一息之间，燕问的眼前猛然改变，出现的一幕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，依旧是凡人。

这一次，惨遭毒手的是一个小女孩，而对其施暴的却是一群大人，这些大人眼中露出的神采，与燕问刚才看到的那个小男孩的一模一样，都是无尽的疯狂，眼底有层迷茫，遮住了他们的灵魂。

一群大人，将那个小女孩的衣服全部撕破，露出了娇弱的身躯。

而就在此时此刻，那神祗再次出现，矗立在虚空，亲眼见证这一幕悲剧的发生。

“哈哈哈……去吧……去吧……释放你们体内的阳性，去吧，去吧，让这世界，变得和野兽一样疯狂……去吧……去吧……”

又是这样的一副姿态，肆无忌惮的狂笑，疯狂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，将这群无辜的人，引向了一个极端的边缘。

燕问看到的，是一幕野兽的交姘，他听到的，是一声凄厉的惨叫，以及那被无情力量镇压着的人性悲鸣。

他真的想要冲过去，将那“魔祖”一拳杀了，可是，他也很清楚，他没有办法，也没有能力改变，这一切的一切，都与他不是同一个时空，他只是一个纯粹的旁观者，用心，去感受着这受苦之人的心。

燕问沉默，似乎要爆发，他的拳头紧握，似乎要崩裂，可是，他没有办法去改变，没有能力去阻止。

他无声的嘶吼，他宁愿没有见到这一幕幕。

“你就是魔鬼……”燕问如此评价。

可是，魔祖听不到，魔祖抬起手，那小女孩已经死去，在十几个人惨无人道的摧残下，痛苦的，含着愤怒的死去。

“你们可有看到永恒之门的开启？你可有听见，永恒界里面诵经的声音？”又是一句发问，如问燕问，如问那些行尸走肉。

燕问清楚，这一切，罪责不在于这些人，而是这魔鬼，这自称魔祖的魔鬼。

“没有……”那些人，低唱着，轻声的回答，没有情绪，没有思想，没有灵魂。